杜康九/SigmaGein

Per Aspera Ad Astra.

【裘普/ADGG】【现代麻瓜AU衍生】和光同尘(教宗ad×间谍黑客gg )Part.2

超喜欢看gg一脸无辜装样子的

马甲不灭:

警告:1.私设如山OOC严重,以裘普外形为原形的ADGG现代衍生AU。

2.参考原型作品:《神奇动物在哪里》,《年轻的教宗》《天才雷普利》,《不一样的天空》《美国毒枭》。

3.基督教徒入。

Part.1

Part.2

提起吉伯特·格瑞德,理查德所在的那家IT公司里的人都觉得难以描述。

“恩……挺腼腆的一个小伙子。”

 "老实巴交,不怎么说话,我入职后一个月才把他的名字和脸对上。”

“呐,长得挺可爱,可惜太内向了,否则应该会很受欢迎。”


安静低调的吉伯特,才跨入千禧年没几天,就被一种叫脑血栓的突发疾病夺去了母亲。

他向公司告了假,回老家堪萨斯州安葬了母亲后,就一直在家休息。

阿不思·邓布利多周日敲响他的房门时,他正在擦拭遗像。

“对……对不起……我很抱歉。”阿不思望着他手里的遗像,愣了半天,说。

"要为她祈祷吗?”吉伯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阿不思这天虽然穿着便服,还是很认真地做了祷告。吉伯特望着他的动作,湛蓝色的眼睛深处有泪水漫上来。

阿不思别过头不敢看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

“没……没有关系”,吉伯特遮住自己的上半张脸,“只是这个眼镜,得一直戴下去了。”

吉伯特转身去了卫生间,出来时已经换回了那副黑色的瞳仁,他看起来情绪缓和了些,也不好意思下逐客令:“还是很谢谢你来,恩……要出去走走吗?”

阿不思双手插在裤兜里:“好。”

他们从吉伯特家外那条人烟稀少的路,走到了街区拐角的咖啡馆。

“你常来这家吗?”阿布思环顾着这家人不算太多的店,老式的装修带着点酒吧的气氛,木头的颜色深的恰到好处,洗好的杯子盖在咖啡机上的暖步下面,有一排高脚杯被擦得很亮,倒扣在吧台上方的架子上。他留意到进门的时候老板冲吉伯特打了个招呼。

吉伯特有点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呃,对,老板很健谈,但又不会缠着你...像是...”

“过分热情?”阿布思假装悄声地凑近问。吉伯特被他逗得楞了一下,瞥了一眼抿着嘴看着他的阿布思,没忍住也跟着笑出来。

他们正打算招呼服务生过来的时候,有个姑娘匆匆从门外进来,看起来像是落了什么东西在店里,服务生看见后,立刻回到吧台里带着一个硬盘一样的黑色物件递给了她,阿布思零星听到姑娘嘴里说着什么“毕业论文可怎么办”之类的话,她看起来真的很着急。

“是个好地方。”阿布思又看了看被阳光照亮一半的餐桌,吧台附近几个看起来过了天命之年正在讨论上赛季棒球联赛结果的中年人,和坐在南面角落里捧着书没有注意周遭一切的女孩儿,转过头和吉伯特说。

吉伯特正拿着菜单,扫了几眼后问他:“我要意式浓缩,你要什么?本来想帮你点意式浓缩,不过……”

“所以所有神学生都是苦行僧?很好,我以为你们搞IT的会更讨厌被类型化的。”阿布思眯起眼睛给了他一个狡黠的眼神,转头开口冲走回他们这边的服务生说道,“两份意式浓缩,谢谢。”然后回过身对着吉伯特说道,“如果不是为了陪你,我会点爱尔兰咖啡。”

吉伯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对方的眼睛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咖啡上来了,可他们没心思喝,阿不思从裤兜里掏出一支从寝室里偷偷带出,本来打算在回校路上抽掉的皱巴巴的香烟,找邻桌一位男士借了火,问吉伯特:“介意吗?”

“无所谓。”吉伯特说。

阿不思放心大胆地抽起来,吉伯特自顾自地望着窗外风景发呆:他看见一位年轻的母亲推着婴儿车经过,看见一个男孩被父亲责备在街头哭泣,看见一群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有秩序地走过红绿灯街口。阿布思也无意和他搭话,一口一口慢慢抽着烟,有几次还试着吐了几个烟圈,他一直注意着风向,尽量让烟飘到右边没有人的空位上。

然后他突然转过头来,问阿不思:“嘿,你知道什么叫分享吗?”

阿不思还没回过神,吉伯特已经夺过他手里的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缓慢而熟练地喷出烟雾,还给阿不思:“太淡了,这个牌子的味儿。”

阿不思盯了他好一阵。

然后忽然笑道:“你知道我刚才明白了什么?”

“什么?”吉伯特又夺过烟来吸了一口。

“我忽然明白……”阿不思稍微停顿了一下,“……有时候人们总是谨遵着道德、责任、坚持这些充满指令的口号,却忘了保持生命活力最简单的方式——快乐。”

“你想说什么?”吉伯特蹙了蹙眉,再次抱怨,“这烟的味儿真是太淡了。”

“对不起,为了不让室友和其他人发现,我只能选这种淡香型的藏在寝室”,阿不思迅速解释完吉伯特的牢骚,又扯回刚才的话题,用一种十分笃定和强调的语气:

“而通往快乐唯一的途径——就是自由。”

他凝视着吉伯特,企图从对方眼里寻找到共鸣与回应。

吉伯特一头雾水:“什么?”

“失去既是一种痛苦,也是一种自由。”阿布思继续解释。

“嗯……可能吧……”吉伯特垂下脸,逃避着他的目光。

“就是这样!你启发了我”,阿不思激动得快要手舞足蹈:“太不可思议了!”他站起来拍了两下桌子,好像恨不得要立刻把他刚才的发现告诉其他人,吉伯特看到老板从吧台后面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知道我明白了什么吗?”吉伯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什么?”

“你真是个怪胎。”

“哈哈哈哈”,阿不思旁若无人地大笑,“所有人都这么说!”

“傻子”,吉伯特无奈地笑着摇头,将立在桌上的餐牌推到他眼前——详尽的菜单最后,印着“禁止吸烟”的图标。

阿不思将烟头捻灭在自己的咖啡杯底。

吉伯特端起自己的咖啡,带着挑衅的眼神啜了一口:“这咖啡不错,你浪费了。”

“看来你也不懂得分享。”阿不思说。

吉伯特将自己的杯子递给他,他拒绝了。

“我喜欢特别的”,阿不思喝了一口泡着烟头的咖啡。

“学会分享。”吉伯特说。

阿不思把杯子递上。

然后他们把那杯泡着烟头的咖啡喝得精光。

走出咖啡馆,阿不思道:“这不公平……说好的分享,但抽掉了我的烟,喝光了我的咖啡。”

“我刚失去了妈妈,你就不能同情我一下?”

他的语气却一点不像失去了妈妈。

阿不思将他拉进一条巷子里:“你也得分享点什么给我。”

“行吧,你要什么?”吉伯特无奈地仰起脸。

“一个吻。”阿不思简洁明了地说。

“哇哦”,吉伯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像在研究一种神奇生物:“现在教会已经开放到这个地步了?”

“我只是个神学生,不是神父”,阿不思解释道,“而且我不想抗拒快乐。”

“快乐?”

“对,快乐——给我这个吻,你会快乐吗?”

吉伯特踮起脚,吻了吻他的脸颊 。

“我得回去了,别跟上来。”

“我可以再找你吗?”阿不思问他的背影。

“再说吧”,吉伯特挥了挥手,没有回头,“让我想想。”


打开家门的瞬间,吉伯特就猜想到了屋内的情形。

“无意打搅,盖勒特”,身着西装的男人微笑着坐在沙发上,“我只想知道进度如何了。”

“正在努力,先生。”吉伯特走到吧台,为男人调了小半杯马提尼,放在桌上。

“东西应该就在理查德的家里,但上次聚会我没得手,得找机会再进去。”

“太慢了”,男人喝光了马提尼,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掉杯上的唇纹和指纹,“再给你一个月时间。”

“两个月”,吉伯特讨价还价。

“成交”,男人站起身,要离开屋子,却又在门口折返回来:“对了,我不反对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找点乐子,但别置身于太危险的关系中——那样很不明智——无论是对你,还是对那个小神父。”

“他只是个神学生,不是神父,先生。”

“好吧,你自己看着办——”男人要在离开时顺手关上门,吉伯特突然赶到门口,抓住门框:

“——有人说,通往快乐的唯一途径是自由,先生”。

“恩?”男人愣了愣,“所以,你觉得我给你的自由不太够吗?”

“不,恰恰相反”,吉伯特冷静得异常,眼睛里的寒气仿佛可以凝水成冰:“可能是您给得太多,让我快乐得忘了形。”

“……”男人大概被他的目光冻住,滞在原地,片刻后才回过神,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的晴空:“盖勒特,你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先生。”

男人伸了个懒腰,向前走去。向吉伯特站在门口撩起嘴角,自信地微笑着,注视男人一路离开。

(part.2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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